第七章索然无趣
我无现在法解释此刻为什么我没有站起来过去揭穿事实而是继续坐着聊天，这个感觉很奇妙，就像犹大紧握着钱袋子时的那种感觉，就像反调戏诈骗电话时的感觉，就像吃饭时在餐桌底下首充一样的非常奇妙。
“真的要看吗？”
----“是，我不想出来后才吵架，浪费大家时间。”
或许，我真的该住手了，接下去会发生的，不是我能承受的。
我如是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这本是一个右键加左键的简单任务。
我无法形容那时那刻的那种感觉，直到今天也一样，那种奇妙的感觉实在是无法言喻----我可能遭到了替身攻击。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不是30岁”
----“那多大？”
“快50”
----“跟我爸差不多哩。”
这很好，快拒绝我吧，这样我就可以，就可以......
我在害怕什么?!
在害怕什么?!
“不愿意了？”
----“没关系，都一样，给我看看，没病便可以。”
“认真的吗？”
----“害羞啊？你没给女生看过吗？都这个年纪了。”
“我已婚。”
----“不关我事。”
。。。。。。。。。。。。
“那好吧，要打开视频？”
----“你有其他方法？”
“没有”
----“屁话”
我的笔记本电脑设有镜头，可以随时视频，但真的要给雪怡看吗？回头看看背景，会否知道是家里的书房？
那真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从未跟任何人在网上视聊，而且更要在女儿之前给她验货。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却非常…...兴奋。
血脉沸腾，我已经有多少日子没这样激动了，那是一种已经多时没有的冲动，时面对正常年龄的年轻女孩时的冲动。
----“还没好吗？叔叔，别怕，男人的没市场，我不会偷拍你（嘲笑）”
“没有，我在调整镜头”
----“那好了没有？”
“快好”
----“我等你”
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验货，日后是没法以父亲的尊严来教训她。但就像毒品一样，那是没法抗拒的诱 惑，显示父亲原始资本的机会，对男人来说原来是如此吸引。
我打开镜头，映出自己的脸孔，然后从椅上站起，把镜头微调，确定不会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动着手，预备按下视频的开关。
看吧，雪怡，这就是你爸爸。
但最终，我没勇气按下。
不可以，我是她父亲，就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我放弃了，仅余的理性战胜了欲望，我输了入以下字句----
“开不了视频，可能镜头坏了”
----“哦”对方的语气有点冷。
显然这不是个好情况，或许更糟糕，前功尽弃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那怎么办？”
----“算了，我知道你骗我，根本不想给我买。”
“我没骗你”
----“这种借口很烂（白眼）”
“什么借口？”
----“镜头坏的借口”
“我真的没骗你”
----“不理你了，我找其他人给我买”
找其他人?其他什么人?你想要用什么去换?带妹上分吗?
我顿时有些焦躁起来。
“别，等等我”
----“不想等。”
雪怡明显生气了。
我害怕她真的找其他男人，情急之下问道：“你要怎样才相信？”
----“你用qq吧”
?这东西也行?对此全然不知的我看来是真的落伍了。
----“别装傻，QQ，开视频通话。”
雪怡的态势越发咄咄逼人----这早已超出了我的计划，此时此刻只有被动地小心应付才能不露出马脚。女儿的说话就像一种命令，叫我不能违抗，每一个不听命的后果，害怕会面临想不到的恐布。
“好吧，我试试，给我一点时间。”
----“等你”
这段缓冲的期间我一直光着拿货，也许我的内心是在期待，最深处的魔鬼在怂恿我做最下流的事。
我吸一口气，按下了开关视频通话。
----“看到了，不错嘛，半径不错。”对方说出恭维的话：“我原本以为你很小，所以不敢给我看。”
事实上，我那货在遇到伊斯特文德之前都简直是个耻辱----直到他对我的身体进行扩容改造后，那货才变得令人自豪，和眼睛一样。
但此刻看着雪怡的话语，我实在无法想象，一把年纪勉强还啃得动黄油的我，竟然会和亲女做出这样的事。
----“怎么BOKI了？”雪怡像是调侃我。
“因为看到你的场面。”
----“哈哈，要不要再看？（鬼脸）”
“你愿意？”
----“没所谓，反正不会少一斤货。”
这句话再次对我的内心造成了冲击----虽然今天我仿佛已经在阳光下被凸透镜聚焦暴晒过了，但我的心此刻仍然狠狠痛了一下。
雪怡，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
此刻，理应停止的我居然没有停止。
时间，理所当然地继续流动着。
“我还没下决定，你不是亏大本？”
----“你不会的，我觉得你人很好，而且........”
“而且？”
----“看到我的场面，你一定想亲手拉着双马尾进行操作。”
“妳很有信心”
“夜♂色。”
信不信我来人高斯你哈。
“那来真的？”
----“OK哟”
“不怕我偷拍？”
----“看不到脸没关系，而且我相信你。”
“什么时候得你信任了？”
----“害怕给女生看那货的男人都很胆小，不懂害人（偷笑）”
“是右手还是右手？”
----“你猜。”
“那来吧”
----“等我”
相隔十秒，雪怡的视频便打开了----那番场面，实在是......
索然无趣。
如果要加两个字----那就是”至极”。
我不免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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